青木呱太郎

绽放着 璀璨花火拥着繁星

黄沙之流'02

设定借用战双帕弥什 设定借战双 战双

真人rps 我吃我自己的cp




近些日子,利日塔的黄沙线数次被攻破,我们节节败退。

长官有些坐不住,又调了一支支援小队过来。

虽然不愿意,可是上级的指示我不得不听。

“你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不拒绝掉?”在得知新的增援要来之后,夜一愤怒的冲进我的房间,一把揪起我的衣领。

眸光满含愤怒的火光。

“这里明明有我就可以了!”她见我不说话,更是愤怒起来,“回答我!”

“这是上级的指令,我必须服从。”我看着她因为生气而变得红扑扑的脸颊,忽然有些心动。

双马尾随着她动作幅度而摆动,在空中划出好看的弧度。

“上级的指令?”

夜一听见我说话,气笑了。

她把我往地面重重一推,冲到我桌前,将那屏息共享光幕给狠狠砸碎,转身对我咬牙切齿道。

“我在这里,我就是你的上级,你不需要听命于任何人,你只需要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猛然看向她,伸手捂住她的嘴。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做自己想做的事?

怎么可能呢。

我从来都不会有这种奢望。

曾经的上司查理斯评价过我,他说我是天生的战士,不会有情绪,只知服从命令。

我是表层人。

除了在光幕中,我从未见过伊甸,甚至无法想象他们竟然能够生存在如此完美的地方。

大气和海浪,淡水和火焰。

这些都是我们倾慕的。

为了能够进入里层,我们不惜牺牲掉身上所有表层人的基因,只为了可以能够得到更高的阶梯。

而这些,自幼便被呵护长大的夜一,自然什么都不知道。

她甚至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如此不惧艰险想要进入里层,就像她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只能煮冰,还要供奉每一处火源。

我们身份悬殊,注定无法感同身受。

我看着她愤怒的走出去,坐在地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低声苦笑。

她的确是上司没错,但我也知道,她只会呆在这里一时,要不了多久便会再次去往下一个目标点,她永远是她,而我若是得罪了现在的上司,以后失败的就是我。

我将呆在利日塔,永日不得翻身。

-

“你就是沙硖小队的队长末海吧,我是前来支援的池砥小队队长。”男人带着微笑,朝我伸出手来,露出友好而和平的笑容,“叫我潞铖就好。”

潞铖,深渊之鳄。

我对他早有耳闻,二十岁时拿下新世界中最负盛名的死亡之境玛塔——终年被叶刺覆盖,潮湿阴冷的深渊绝望之地。

叶刺在熔岩的裂缝中夹杂着生存,竟生出一片刺海,倚靠物种的鲜血作为其养料,在悬崖底部开出艳红而残酷的绝境。

而潞铖,仅仅用了半月时间,便把底部清扫干净,玛塔成为新赌境,将其从控制者的手中争夺收归伊甸。

现在的他已然接近三十,却不知为何,他一直没有加入里层。

“你好。”我的微笑礼貌而疏离,象征性的同对方握手后迅速收回,“远道而来,辛苦了。”

“不辛苦,这次任务正好分配在你们附近。”

潞铖边说着,眯起眼睛打量着周围,漫天风沙吹乱的,不止他的双眸视野,还有我的思绪。

“看来你们这边也很棘手啊。”他在迅速打量了一番后,重新将视线放在我的身上,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这片休息区……是你打下来的吗?”

“准确的说,是。”

我抬头看向他,语气坚定道。

我率领的攻击体部队,花了整整六天六夜,才彻底拿下这片领地。

一点也不轻松。

“这个成绩很好了。”

潞铖像是安慰我般,伸出手在我的肩膀处拍了拍,对着我低声道,“这片区域,我们根本没有探测资料报告,你能够靠六天拿下这片休息区,挺不容易的。”

说完后上下打量着我,眸光有些迟疑。

“你才不过二十吧?”

“十九。”

“这就对了,这就够了。”他笑着安抚道,漫天风沙在他身后刮起,同他的笑在此时印刻在我脑海中,“女孩子,能做到这个成绩就够了。”

那一幕是日后都会被我拿出来反复品味的一幕,却在此时此刻,我忽然开口,把他的话怼了回去。

“我不要这个成绩。”我的声音变得冰冷而决绝,“我要更强。”

我抬头看向潞铖。

“我要超越你。”

-

“我那时候,竟然对潞铖说了我要超越他的话。”我端着酒杯,粉紫色液体在杯中轻轻摇晃旋转,在七色绚烂的灯光下,反射出波光淋漓的耀眼猩红。

夜一坐在我的身边沉默不语,她端着杯子,一口接一口的把酒灌下,似乎从我说话开始,她就重复着这个动作。

我看她这样,只觉得无趣。

而她却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随着酒精越来越浓烈,她似乎有些撑不住了,趴在桌上看着我。

就这么看着我。

异色双眸中似乎有水波暗涌,她的双眸无辜而悲伤,只消一眼便会为她心疼和难过。

我见她这样,轻轻一笑。

伸手在她身侧推了推。

“你怎么不说话?”兰朵的香气顺着我说话的动作缓缓倾溢,淡淡的飘向她鼻尖,语气显得带着自我嘲弄,“你说话啊。”

“末海,你别这样。”

她伸出手,想要接过我的酒杯,让我别喝了,可是我的手却忽然往后一闪,躲过她的动作。

她的手在空中微微停滞了一秒,随后落寞地笑了笑,把手收回后,用手背在眼角蹭了蹭。

似乎有什么东西,顺着眼角附在她手上。

可是毫无变化,我什么都没发现。

多久后我才反应过来,那是夜一的眼泪。

“我以为,十五年了,你好歹会放下……”夜一的声音有些颤抖,对着我低声道,“可是……你似乎还是放不下。”

怎么可能放得下?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喜欢过的男人。

可是他却永久的被覆盖在黄沙之下。

“黄沙暗涌的河流,隐藏着无数具死亡的攻击体,我从未责怪过你。”我看着夜一,语气悲凉不已,“是我的错。”

如果那日不是我坚持要出军,也不会落得今天这般。

“是我的错!”夜一看向我,声音骤然拔高。

喧闹的酒吧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向她,表情中带着打量和戒备,本想说什么,却在看见她的异瞳以后乖乖闭上了嘴。

“如果不是那日我的情报计算失误了,也不会导致你误判!”

“好了夜一,别争论谁对谁错了,就算我们争出了结果,潞铖还会回来吗?”

我说完,一口饮尽剩下的兰朵酒。

醇香迷人,色彩梦幻。

我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它。

这是潞铖最喜欢喝的酒,也是我最爱的。

夜一不在说话,她像是酒意忽然醒了般,面色阴冷的握紧我的手腕,趁着我身子有些瘫软的时候,把我往外拉扯。

被拉出大门,骤然降低的温度让我忍不住抖了抖,神色不满的看向对方。

她却什么都没有多说,拉着我往前走着,我尝试了几次无法挣脱开来,便放弃了。

里层人对表层人有着天然的制约权,所以我也不敢反抗她。

她是长官,我是士兵。

我浑浑噩噩的跟着她走进房间,一片漆黑,甚至连灯都没有开,她在此时凑上来,呼吸有些紊乱的喷薄在我的脖颈处,随后湿热的吻覆上,带着酒意和不可言说在里面,让我止不住的想要推开她。

结果是失败。

“末海,你个大笨蛋。”她吻了一会后,忽然靠在我的肩膀处,低声哭了起来,温热的眼泪打湿我肩侧的薄衫,瞬间化为冰凉的紧贴感。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等你回来,等了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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